憋久后的高潮来得剧烈又吓人,让江烆全然无法自控,崩溃得带出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穴内的腔口因他这一番宣泄,果然试探着打开了一条细缝,褚箐再度顶了上去,那处窄缝虽仍有几分坚硬抗拒,却并不似先前那般,一受顶弄便霎时闭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箐“哼哼”两声,扶着茎身,就一下下深挤进那道狭窄的宫腔缝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地坤最幽微的位置在心上人面前本就一击即溃,不由自主被诱开的宫腔让他下意识地感到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烆一下忘了褚箐先前不许他出声的话语,颤着声,试图从她那恐怖的凌虐中求得些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能、啊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坠下的泪珠湿透枕巾,他试图同正又一次挤进那处位置的褚箐放下尊严,极尽卑微地示弱、服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褚箐只是淡淡瞥了当真被玩得近乎崩溃的他一眼,而后伸手替他摘去身前的锁精环,便又一边抚弄着他茎身,一遍又反复肏进微微开启的宫腔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大约是这样的姿势并不舒坦,褚箐动作了一会,便又皱起眉心,提着江烆腿根,将他整个人翻得背过身去,翻成个臀部高高翘起,茎身向下垂坠流出淫水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同被强暴破身那日几乎一般的姿势顷刻引出往昔的不堪记忆,江烆本就有些失神,下意识挣得厉害,褚箐的茎身几次从他穴道中滑出,险些再肏不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掐紧江烆腿根,掌心“唰啦”抬起,来回在那紧致白净的臀肉上扇了几下,打得那处浮起道道掌印,又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烆……你突然发什么癫?”褚箐气急,抬手将那臀肉打得翻飞,咬着牙,又讥讽他,“怎么?不是你自己找我来纾解情期,同意让我来泄愤泄欲的么?既如此,都要当下贱的娈妓,眼下又装什么清高贞洁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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