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江烆就成了被反复从水里捞上地面的鱼,连喘息都急促,头脑嗡鸣,仿佛下一秒就要因此死去。
好容易得了口喘息,茎身却又被褚箐揪起,抵着因被缚紧根部而射不出精水的孔洞轻轻重重地碾。
江烆呜咽起来,简直要被那处又涨又痛的感觉逼得发疯,他再咬不住自己的下唇,两眼翻白,大张着口,就任由喉间发出阵阵悲鸣的声音。
泪滴滚进嘴里,咸涩得发苦,晕开一片。
穴肉被肏动的清脆声响掩过他的哭腔,那泪珠簌簌坠下,淌过的地方都涩得发麻。
褚箐一下折起他双腿,深顶着那禁闭的宫口位置,又灌进一股浓精。
而与此同时,她那勾着锁精环的手指微微撑开,让那处茎身从不得宣泄的情形里得空片刻。
被束缚久了的茎身骤然被松解,极力弹动几下,却没能射出半点东西,只有前端稍吐出点黏腻精液。褚箐又在江烆阴茎上下搓动一番,那几乎憋坏了的小东西才猛一下又抽动着,“噗嗤噗嗤”一阵,断断续续射出来孱弱又小股的浓精。
直到那精水已然射得不剩半点,硬挺的茎身仍颤动着试图出精,却只留出来滴点透明的腺液。
“啪”地一声,褚箐毫不留情,又将那锁精环放到阴茎根处,再度束起茎身。
江烆身体绷得极紧,穴口绞得叫褚箐都有些吃痛,忍不住动手去扒着他臀尖,手动扯开腿心那处收紧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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