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痛的穴肉比江烆本人更温顺易驯,稍给点甜头又湿软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箐抵着深处狠狠射过一回,仍喘着粗气,却被他含得几乎舍不得抽身,趁着他穴内被迫抽搐痉挛的收缩,一个劲地就往深处重顶,撞上他全然还未打开的宫腔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处的小嘴不比外边,显然不太好骗。两人之间既没有刻印,褚箐好容易抽动半天,软软撬开条缝隙,江烆一个哆嗦,细缝便又一下闭紧了去,重新翻出来外头生硬的壁腔,挡住宫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褚箐气得够呛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急急又生出点征服的欲望,誓要把这出坚硬位置也肏开了,肏得像江烆穴道那般宜人的湿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宫腔事关地坤孕育一事,可供进入的条件几近苛刻,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又不想标记了人落下点痕迹,便难以靠两人相融的信素来催开宫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便只有另一种法子——硬肏,肏到江烆自己再射不出一星半点,而穴内又全数挤满她的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便能借由形同情期交媾的假性情形,诱开那处仅仅闭合的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犹豫,褚箐一下伸手,解了江烆阴茎上锁扣,指尖稍稍抚慰过那处涨得异常紫红的前端,抵着那小孔,一下下摁着孔中黏液,激得他惊喘连连,止不住地抽动腰身,想从她手下脱逃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烆的双眼通红,湿漉漉的水气已然打湿他长睫,坠下来接连不断的生理性泪滴。因情欲连绵而绯红的双颊腾着热气,延到耳后,更衬得上头的水气情色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挺翘的茎身早就高高挺立,几度要攀上欲望的高点,却偏偏叫褚箐那一道锁扣困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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