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苦笑道:“这,这是教读书人,还是练兵?学了这些,他们可能一辈子也用不上!”
“用上了,就是一条命,苏大胡子,你明白么?”
苏轼临走时,拍了拍刘瑜的肩膀:“我看过了年,这判国子监事,就得换人了。没人会让你这么疯下去的。”
“我之所求,不就是辞了这差事么?”刘瑜附耳与苏轼说道,又冲他扬了扬眉毛。
苏轼愣了一下,捧腹大笑起来。
这就是现在刘瑜的生活,他原谅了自己,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好所有的事。
所以他不会再跟陈留任上一样,希望自己能当好一个知县,能带着一县百姓奔小康。
他把全部的心力,都放在谍报这一块。
早晨就去国子监拉一轮仇恨;傍晚去外剥马务闻一闻皮革臭味,警醒自己不要太过自大。
“不单要学会西夏语,还得学会带着西夏地方口音的大宋官语,带着西夏口音的吐蕃话。”刘瑜对着杨时跟那三个编校秘阁书籍的文官说道,他指着列出来的教学科目,语言这一项所注明的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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