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步步来,我们听着差不多了,让他去跟来往宋夏边境的商贩听听,如果能过关,再入青唐,慢慢渗入西夏。把话说好,比练什么身手都强。放出去的人,他们就在西夏潜伏,他们就是西夏人。”
那三个编校秘阁书籍的文官之中,便有人不解地说道:“可是如何从青唐渗透到西夏去呢?”
“这个再议,先把这基本功练好了再说,佛经也要背上一卷半卷,西夏寺院林立,一个从小在那里长大的西夏人,不可能连一句佛经也不会念。”
“遵先生吩咐!”杨时等人纷纷拱手答道。
不过京师举行的诗会里,刘瑜的骂名日盛,刘白狗,刘剥皮,一众学生,恨不得食肉寝皮啊。那不是一般的恨吧,因为接近年头的这几天,刘瑜每天拉仇恨的项目越来越多,已经开始让国子监的学生开弓了,教练不是皇城司的李宏他们,而是吴十五那批西军的老卒,全部戴了头套,只露出眼和嘴,想认好人,以后报仇都没法认。
然后那些老卒就跟行伍里训新丁一样,该骂就骂,该抽就抽。
早晨那一个半时辰,国子监的学生真是生不如死。
不是没人上书投诉的,但连司马光也不管这事。
因为君子六艺,孔子年代就存在的,只是现在没人提起而已,射箭也弱化成了投壶。
司马光还好,梁焘这些年轻的,更是避着国子监走,深怕刘瑜发疯,要跟他们切磋一下君子六艺!大伙都觉得刘白狗干得出来这种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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