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是驾车和投壶了,而是按古礼来,鸣和鸾、逐水车、舞交衢、逐禽左之类,来考核“御”。也就是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、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、过通道而驱驰自如、行猎时追逐禽兽从左面射获。
射也当然按古礼,白矢、参连、剡注、井仪等等,大约这些科目,还不是中靶就行,箭要穿靶子而箭头发白,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;前放一矢,后三矢连续而去,矢矢相属,若连珠之相衔;瞄时短促,上箭即放箭而中;四矢连贯,皆正中目标。
那些东京国子监学生听着真心想死,一群读书人,有这本事,考武举去了好么?
没法子,只好每天早上,起来跟刘瑜晨跑。
只不过,刘瑜却就暗地里多了个外号:刘剥皮。
探事司报上来,刘瑜失笑道:“随他们去,不必计较。”
“何必如此?子瑾,年关将近,你就消停些吧。”苏轼过来国子监访刘瑜,不禁出言相劝。
刘瑜认真地摇了摇头:“如果有一天,东京城破,我不指望这些学生,能手持利刃,慷慨报国。但我希望他们还能跑,抢到马车会驾驶,有把弓箭在手,能威慑路上的盗贼,至少能活下来。”
苏轼不以为然笑道:“你疯了么?东京号称八十万禁军,说破就破?”
“就算我疯了,早上起来跑跑步,他们也没损失什么,对吗?”
“先让他们起来跑步,把身体练好,过了年,若我还判国子监事,这御与射就得让他们操练起来,不单他们练,我也要练。”刘瑜很从容地拿出一份训练计划,递给苏轼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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