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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说,那掉进缸里的小孩,是谁推进去的?我看司马君实,脱不了嫌疑!”吼完这句胡话,刘瑜翻身便倒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轼指着刘瑜骂道:“胡说八道!子瑾如何,如何可以说出这等诛、诛、诛心之言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他站了起来:“你们听我说,这变法,是不对的!不对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便瘫了下去,也紧跟着醉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夏得打、打!胜负无关紧要,只要我们有余力,就得把它打残、耗死!一次一次的跟它拼,只要拿下横山,西夏便不成患,到时大宋自可国泰民安!”章惇摇头晃脑也吼了几句,然后也紧接着躺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喝得淋漓尽致,喝得昏天地暗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弦乐,没有舞伎,没有诗词唱酬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全赖这三位身边众多的随从、仆人,在阿全叔的招呼下,赶紧进来把自己主人扶到客房去憩息。又是服侍着更衣,又生了暖坑,又铺了锦被,要不然的话,这三个明儿冻僵了,压根醒不来,或是冻出个伤寒症死掉,那就一点也不痛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与子瑾相见恨晚,要胝足夜话!”章惇含含糊糊地叫嚷着,用力推开身边舞伎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东坡也在侍妾的扶持下,挥舞着袖子:“当如是、当如是!尔等都退下,我还能再喝三百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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