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刘瑜却不罢休,哪怕刚刚大病初愈:“苏大胡子你别给我乱扯!你们是不是把她关在绣楼上?让佣人抽了梯,不许她下楼?那是你的妹妹,她又不会跟你争家产,你怎么干得出来!”
女儿家的绣楼,绝对没有千百年后,所谓古风里描写的绚丽与惬意。
应该说,绣楼,简直是少女的监狱。
刘瑜在乡间时的看过的,就算稍为富足的人家,也是给一个粗使丫环,然后佣人送了饭,就把梯子抽走,连水,都是在墙上弄个洞,从墙外往这洞里倒,流入墙内的水缸。至于说绣楼向外开窗,那是想多了,一般都不会向着道路开窗的,窗户也只会是向着院子里天井。
女儿家到了上绣楼的年纪,就相当于坐牢了,她出嫁前的人生,就是绣楼中间,那块天地。但至少还有个粗使丫环,可以说话解闷,可以作伴。
最惨是那些家境不好的,又要维持往日的架子,连个丫环也配置不起。
这女儿真就呆在绣楼上,弄个向阳的绣花棚,出嫁前就被关在上面,当绣女。
想起苏小妹被关上绣楼,刘瑜就恶从胆边生。
“放手!你先坐下,慢慢听我说来。”苏东坡没好气地把刘瑜按在椅子上。
“我不跟你说,是怕你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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