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说着,抚着那浓密的胡子,摇头道:“子瑾,我在你眼中如此不堪?为了怕九娘分家产,就把她关上绣楼?不错,你搞出这么大的一摊事,家中以为,九娘还是和你不要走得太近为好。她又是女孩子,不要到时候,被人泼上污水,于你于她,都是不雅的。”
“但也绝对没有,把九娘关綉楼的事!”
刘瑜听着,却不相信:“你当我三岁?这七八日,连书信都无一封,便是你说九娘出嫁,也不至于旧友病成这样,一纸相问的信笺都没有!”
苏东坡长叹了一声,望着刘瑜,眼中颇有些诙谐的神色:“你缠着九娘作甚么?若真是两情相悦,你也该去信家中大人,上门来提亲才是!噢,虽有官家夺情的旨意,但你终归还未除丧,此时婚嫁,总归是说不过去的,不过,至少换帖合合八字,到了除丧之后,再定婚期,也是可以的嘛!”
“怎么?哑巴了?舍不得王相府里的女公子么?”
苏东坡说到这里,伸手往案上一拍,横眉怒目起身骂道:“刘子瑾,你把我苏家女儿当成什么人了!”
说罢拂袖而去,一脸怒意。
刘瑜虽在后面分辩:“不是,我没这意思!我真没这意思!”
“子瞻兄,你听我说,那王家女公子,我跟人家没到那地步,人家也不见得就能看上我不是?”
苏东坡回身戟指着刘瑜骂道:“人家看上你,你就始乱终弃,将我妹妹视若弃履?刘子瑾,你还是个人吗?我呸!”
“不是,我、我不是这意思!”刘瑜拼命摇头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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