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刘瑜,司马光认为只不过是韩琦推出来恶心他的棋子,所以压根就不想理会了。
连司马光的儿子司马康,也觉得这是正理,否则的话:“刘白狗此獠,巧言令色,百般勾引王相爷家女公子,却偏偏不参与推行新法!明明范文正公之后,刘白狗名义上的恩师,并不待见刘白狗,依理说刘白狗这等小人,当攀上王相爷的高枝才对啊!”
“但若刘白狗实为韩魏公门下走狗,这一切就解释得通!”
“刘白狗病得将死,若不发作,韩魏公这颗棋子就白布置了!”
所以旧党那边,压根就没有人来理会刘瑜了。
倒是教得刘瑜这边,在年关将至之前,得了几分安宁。
便苏九娘和王苘,似乎都被各自家人关入了绣楼,再也没有来探望。
甚至书信也不见来了。
刘瑜又躺了七八天,能起身时候,苏东坡过来看他,提起苏九娘,苏轼却顾左右而言他。
对于苏轼,刘瑜是没什么客套可言,直接对他发作:“小妹是不是被你们害死了!”
“你发什么疯?”苏东坡真是被刘瑜喷得啼笑皆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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