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了遮挡,那双眼睛干干净净地露出来,透过满满的不安,还是熟悉的温柔和专注。
隋驷几乎没细看过他的眼睛,迎上喻堂的视线,几乎恍了下神。
隋驷摸摸他的头,又问了一遍,语气更和缓:“什么地方难受?”
喻堂摇摇头。
他摇了两下头,像是忽然又想起什么,肩背不自然地微僵了下,连忙出声:“没有。”
喻堂的嗓子不舒服,刚刚又太紧张,这会儿更哑了。他努力试图清了几次,终归发不出正常的声音,头埋得更低,苍白的指尖慢慢搅紧病号服衣摆。
隋驷不喜欢问话的时候别人不出声,不喜欢他们说话含混不利落。
“没有……”
喻堂的嗓子疼得厉害,尽力吐字清晰,轻声回答:“没有难受。”
隋驷听出喻堂的异样,没说话,接过聂驰递来的温水。
他只是疏远避嫌,并没虐待过喻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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