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驰来得晚,他来隋驷的工作室时,喻堂已经是隋驷身边最得体妥帖的助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那个经纪公司一向以严苛著称,对员工和艺人都很刻薄。聂驰受隋家委托,顶替了隋驷原本那个经纪人,大略翻过之前的工作总结:“你知道你的经纪人给他用过电击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隋驷心头一紧,皱眉问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直起身,还想细问,却才一放开手臂,就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来不及反应,手臂已经探在喻堂背后,轻轻拍了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那具身体没有再只是发抖,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奇异而温驯地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缓过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隋驷低头,轻声问:“什么地方难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些天都试着调整对喻堂的态度,哪怕这是在喻堂醒来后的第一次对话,语气也不自觉带上了罕有的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喻堂眼眶泛红,靠在隋驷的臂弯里,仰起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喻堂眼睛的形状也好,只是常被压低的帽檐遮着,有时还会戴一副落伍的框架眼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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