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堂这样瑟缩回避,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,几乎又让他有些压不住的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喻堂现在的状态不好,隋驷耐着性子,让杯沿在喻堂唇边碰了碰:“喝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喻堂抬起眼,温顺地看着他,轻轻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把水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里的温柔淡下来,喻堂的状态反而自然了不少,捧住水杯,小口小口喝着,偶尔极轻地咳嗽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见喻堂已经能自己坐稳,就不再扶他,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病床上的人虽然苍白虚弱,单薄得像是只剩了个影子,可又像之前一样温柔平和了,看不出刚刚才歇斯底里地发作了一次,更看不出之前做了那样偏激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在一旁,看着喻堂宝贝一样捧着那杯水,低头一点点慢慢往嘴里抿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的情绪状态不好,喻堂紧张得厉害,又不肯出声,唇下全是死死忍着咬出来的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淡淡的血色沁进水里,喻堂眉眼柔和,眼睫安静地垂着,像是不知道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隋驷看着喻堂,又忍不住蹙了蹙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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