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之前要戴面具?”秦欢伸手抚上他的脸,也很冰。
可就是这样一张脸,这样一个人,暖了她的新生。
拓跋离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,“我怕你被吓到,我像怪物。”
秦欢指尖顺着他的眉眼描摹着,眉宇舒朗,狭长的星眸带着无尽的温柔,“你哪里像怪物了?”
“我长得不像,但我心里是。那时候刚重生,我的性格很极端,我怕我伤了你。”拓跋离看着秦欢笑得温柔,似是要将她的娇颜一笔一划都刻在自己心底。
“那也是肯定有人欺负你。”秦欢反驳着,回想当时冷漠的拓跋离,又瘪瘪嘴,“不过,确实极端。那你为什么又不带了?”
拓跋离笑意依旧温柔:“因为对你不叫极端。”
“那叫什么?”
“那叫爱你。”拓跋离的脸多了几分生气。
温柔点点撩拨着秦欢不安的心,恍惚见到了昔日那个温情暖意的布衣秀才。
拓跋离捏着秦欢的手,温声道:“你还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吗?”
秦欢鼓着腮帮子,闷声道:“嗯,一个没胆量的怂包秀才,还想为我出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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