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他们说你坏话,我还想,”拓跋离说着忽的停顿了下,望向秦欢的眸中添了几点狡黠,“翻过宫墙去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被我吓跑了。”秦欢想把手从拓跋离的手中抽走,可又忍住了,她不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的温度越来越凉,可眼中的那人,却愈发的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见到了呀。我从很早很早,就想死在欢欢的怀里,只此一愿,终生无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以说死。”秦欢伸出另一只手,指尖掩住他的唇,却发现他鼻尖的吐息越发薄弱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眶忽的又红了,却又生生将泪水逼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能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希望她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离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,唇瓣一张,玉指陷入一股柔软的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便想死在你这牡丹花下,想护着你,想牵着你奔跑世界,想为你煮汤,想为你摘果,想看你羞涩到飞红的容颜,想看你穿那日红纱薄裙只我一人看。我想揉你柔软的发顶,想将你拥满怀,想吻你,想爱你,想沦陷在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欢的鼻子有些发酸,声音带了点哭腔,“你就是个色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见你的第一夜起,我就告诉你了不是吗?”拓跋离得逞地笑着,“我很高兴,这一世,我真真正正地与你在一起了,真正的美梦成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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