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离的手好冰,冻得秦欢猛地惊醒,回眼看向怀中的男人,却发现拓跋离的脸泛着灰白,唇瓣干枯,浑身脱力的颓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离……”秦欢嘴里轻声唤着,却不知该做什么,她的毒没有解药,她本来就是抱着杀了聂启黎的念头去的,用的这新研制的毒药根本就没有配解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也来不及了,他只剩下半刻钟的时间,研制解药,却要一天,续命的手段,也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她自己研制的,她才最清楚,她连聂启黎逃跑续命的路子也想到了,就不会留一点后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谁知道,最后她精心研制的毒却用在了眼前那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离触着秦欢手中的温暖,她身上真的比他暖和多了,而他,不知还能坚持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吧嗒吧嗒地几声,泪水砸在他的脸上,却是滚烫的,一颗颗足以灼伤他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欢欢,你还记得吗?我们初次见面我说的话吗?”拓跋离星眸虚弱得光芒暗淡,却仍染着笑意,只是很单薄无力,“牡丹花下死,我死而无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欢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开玩笑。”拓跋离抬起手,轻触秦欢的脸颊,本来想给她擦去泪水的,却不想身体已经虚弱到只够他抬起来一会,便无力地垂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离半掩眼帘,却不敢完全闭上,时间不多,他怕看少了,就没得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前戴面具,是因为,我重生了,两世都死在你的怀里,我很知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