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克斯不说话,塔兰再有耐心也恼了,挥手让狼尾巴走上前去,那小点吧看上去也有些不情愿,显然不愿意成为被殃及的池鱼,好容易把腹稿憋进肚子里,三步路走了半天,慢慢将雷克斯摁倒在床上。
淫纹隐隐发出红光,塔兰揉了揉额头,黑色的雾在红光周遭游走,雷克斯脸慢慢泛红,下身也已经硬起,他磨蹭着双腿,眼神几乎要完全涣散。我觉得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,正想转身离开,雷克斯又转过头来,用那已经半失神的眼睛执着地盯着门口,我背后一凉,被迫替身旁的真靶子塔兰承受了部分眼神攻击。
小青年板着脸,将手伸进上衣摩擦雷克斯的胸前,生涩地进行套路式前戏。雷克斯拼命向后缩,又被作弄得难耐地喘息。
“塔……塔兰……”他咬着牙,我以为轮到了咒骂环节,但是雷克斯只是放弃一般停下后退,反而主动挺起胸迎合着揉弄,用手环住狼尾巴的脖子,只是嘴里的另一个名字反复厮磨,带着一种诅咒的恶意和扭曲的耻意,“塔兰……哈啊……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矫揉,有些锋利的眉眼晕开红意,像被迫弯折的刀刃,回头一看,某只黄龙脸色果然异彩纷呈。
我快步走下楼梯,感觉再听下去就会被连夜暗杀。身后的传来塔兰冷冷的一声命令:“出去。”
我正犹豫要不要迈出大门口,一个黑影就从我身边飞速掠过,等我回过神来,只剩一根狼毛从半空飘落。
原来这么不情愿的吗?
塔兰那边已经游刃有余的轻率感已经消失,只剩下冷冷的一声“我真是搞不懂你”,门被重重带上,似乎传来片刻挣扎的声音,然后便是雷克斯高声的喘叫。我认命从沙发站起走到门边,狼尾巴显然是刚入社会,被恶意评价加退货还兢兢业业地守门。
“小孩,几岁?”我递了根烟。
狼尾巴刘海碎碎的,一双眼睛倒是亮得很,完美诠释了误入歧途的大学生。像是怕弄脏西服,挡烟的时候还拢了拢袖子:“谢谢不用,今年二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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