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想起来貌似我们年龄大差不差,难怪他看我就像在看神经病。我嗤笑一声,将烟收了回去,给自己点了一根:“出来干这个赚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有人要养。”狼尾巴甩了甩尾巴,像是闻不惯烟味,我被这个大少爷习惯看笑了,转头找了个逆风口,小孩抬头扫了一眼,虽然没有发言,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塔兰从哪拐卖来的乖乖傻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什么。”我看着这小子,保不齐是书里的人。小孩笔直地站在门口:“秦,朝代名,信,韩信的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是路人甲乙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种冲突的文化感。”我说完就仰头望天,秦信没啥不好,就是对话起来像是参加谁能成为百万富翁那种问答节目,间断性沉默让我觉得一定得补一句评价,但是在卧槽可以顶替大量优美话语的情况下,我的词汇能力已经退化到带有理智和弱智冲突的文化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信果然抬头看了我一眼,仿佛在看智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养什么人?”我挑挑眉,塔兰虽然雷厉风行,但是也知道什么位置要放什么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秦信转头:“只有一个哥哥,有点行动不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孤儿外加个残废累赘,这种身世在这里一抓一把,大多被派去做些不见光的事情,秦信的素养在这里显得有些出类拔萃,估摸着摸黑赚钱养家的事儿也没让那老哥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我之前大概看上去和秦信差不多,只是素质这块野蛮生长,底子里还是个乖乖学生。越到后面,糟心事情越多,越想挣脱,和家里的冷暴力抗争了几回,最后竟然还是被一本小黄书逆天改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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