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纯萱耳朵竖着听屋内的动静,闻言想起正事,挥手让阿瓮速去。
此时屋内的情况已然反转。虽打倒了两个侍卫,容姣却还是被最后一个侍卫制住,扇心想保护容姣,也被那侍卫挥手推开,磕在柱子上头破血流。
侍卫吸入了迷香,如今彻底红了眼,被容姣手中棍子隔着不能俯首,侍卫一耳光抽在容姣面上。
“贱人,你还敢反抗,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,陛下废了你,以后也没有男人敢要你,还不跟着老子好好享受你这辈子最后一回!”
容姣的右脸立刻青红了一块,疼得容姣懵了半晌。
手中的棍子被侍卫趁机丢到一旁,眼见着是侍卫那猪血色的唇要亲下来,容姣眼角抽搐,忽然表情狰狞地抓住了头上的破茶壶朝侍卫的后腰一捶。
肾所在为男子死穴,侍卫吃痛撒手,还没站直,容姣提膝给了他一下。
愤怒的力气几乎要侍卫命根报废,他痛呼一声,想立马叫门外的孟纯萱,嘴便被帕子堵住。
扇心机灵地递上棍子,容姣起势对着侍卫脸上一抽。
看着七窍流血昏倒在地的侍卫,容姣摸了摸脸,转身敲了敲窗。
孟纯萱仍在门外,听着门里吟哦哼唔声消停,她急急正色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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