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纯萱守在外面,她定已经派人通报高隐了,若是被撞上,孟纯萱必定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拦她诬赖她。
柔和的双眸迥然冰冷,瞧着那三人伸手去摸纱幔,容姣赤脚踩在凉凉的地面上,提着棍子靠了过去。
扇心想拦已经来不及了。没在暗中的容姣背影肃杀,仿佛一只踩在尸体上行走的黑猫。
黑猫碰到了条凳,凳角磕在桌上,被最尾的侍卫首先察觉,警醒回首。
视线相对,容姣决绝一哼,扬起手中的长棍打了下去。
——“啊!”
屋内传出男人沉凝厚重的闷声,还夹杂了女子的地一声低吟,孟纯萱站在窗边,禁不住红了脸。
她是高隐登基前入的太子府,未能与高隐有些什么,先帝便猝然驾崩,迎来了守孝与高隐的忙碌之期。
前几日,是她第一回被高隐翻绿头牌。
捏紧拳抵在羞红的脸前,身旁的屋子里紧跟着传出了第二声男子的闷吟,旋即是杯盘碗碟掉落在地的声响,女子的痛苦吭声。
阿瓮听不下去了,小声道:“娘娘,奴婢去养心殿请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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