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姣用舌尖抵住上颚,将声音放沉,拟作与侍卫五六分的肖像,道:“出了问题,她好像死了。”
孟纯萱愕然片刻,惊慌道:“死……死了?”
容姣若是偷人被赐死那无所谓,可要就这么死了,她可绝对保不下这几个侍卫,她迟早会被牵连出来的!
利益相关,孟纯萱顾不上想里面经历大战后是多么不堪入目,立时推门而入。
烛火在这瞬晃晃悠悠地亮起,照亮了冷宫中的一切。
看着地上的侍卫及桌边点灯的扇心,孟纯萱抽气,刚想找容姣,一根长棍便打在她后脑,让她失去了知觉。
……
养心殿内,一派通明。
该是歇息下的时辰,高隐偏坐在桌边处置政务。只是没写几句,高隐便丢开了笔。
舒枉拾回放在他手边,笑问道:“陛下又为娘娘兴高采烈自入冷宫心烦了,或许,要奴才去提醒娘娘两句?”
“不必。”高隐冷道,“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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