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揉着眉心,“这个,我也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别的事,他还真不怕,可是,大婚这事,绝对不是一句好话,撒撒娇,卖卖萌,再死皮赖脸缠着就能过的事情。一辈子的事情,他要娶别的女人了,贞贞要是不在意,难受的该是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之间,他愁的不行,本来是有法子的,可是被贞贞美色吸引,法子没说,还让贞贞误会了。现在想说,可惜机会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绸欲言又止地道:“其实,县主很心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挑着眉,看着红绸,看她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,又有点急,“你有办法,赶快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默默地向身后退了三步,与司徒琰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,这才怯怯地道:“县主曾经和大家聊天时说过,将来她的夫婿要是惹她不高兴了,还是哄不好的那种。就让下人买一百块搓衣板,从大门一路摆到卧室处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越说声音越小,实在是她家县主太过与众不同,这世道,夫为天,夫为纲,家家都是丈夫惹妻子不高兴了,妻子还要哄丈夫开心,有苦自己吞,有错自己扛。丈夫与别人生的子女,也是女人的子女,不能嫉妒,不能吃醋,不能这不能那,反正就是不能有自己的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家县主竟然还要体罚男人才能原谅自己的不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还等着下文呢,结果红绸就没动静了,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“然后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偷偷又向后退三步,“门主,要不您就当奴婢什么都没有说吧。奴婢还要给县主买胭脂,奴婢先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,自己退出两米开外,门主腿上还有伤,自己就是安全的。结果她错估了门主的武功,她都跑出去三步了,后衣领一下子被提住,她以为是墨云呢,还大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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