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绸无奈地看了一眼门主,替他捏了一把汗,走到近前,谦恭地唤了一声,“门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挥手,恩,“我问你,刚刚你就在窗下,可是猜到你家主子为何,嗯?”他有些难于启齿,毕竟聪明如他,还从来没有问过属下要如何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绸是门中女子当中最出列拔萃的几人之一,主子只是问了一半,她就明白了,也不让司徒琰难堪,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县主她应是失望了,以为主子您是想先得到县主,来敷衍她大婚一事的解决方法。”红绸简明扼要地分析出陆贞贞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想骂人,刚要发火,看了一眼身后不远的闺房,压低了声音,“本座从未对别的女子和颜悦色过,更不曾对其他女人动心过,这辈子,只对她一人好,她感受不到吗,竟然曲解我是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想越气,这一次是真的想甩袖子就走的,然而,红绸又道:“这不怪县主,她问了您几次,您的计划是什么,然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面的话红绸说不下去了,陆贞贞问了几次,然而司徒琰只顾着占尽女色,这怎么不让县主多想,误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,是事关终身,大婚只有十五日就要发生,县主也是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如遭重锤,是了,贞贞有问他要怎么解决大婚,他是想细说给贞贞听的,然而,温香软玉才入怀,他竟然将正事给忘记了,自己得有多禽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神色有些尴尬地道,“你家县主生气了,现在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看了一眼空出的窗洞,想着自家县主执拗的性子,“县主好似很记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敷衍地应着,“我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县主其实,并不好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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