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琮丢下一句话,如平地起惊雷,震得整个陆家人外焦里糊,也只有陆贞贞暗暗地松了一口气,她的药丸果然起做用了。
陆震生愣怔了好半天,觉得自己是不是年岁大了,所以听错了,或者是有什么病是叫小产的,怎么他听不懂?
“张太医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张琮随身带着针包,他慢慢收进袖袋里,很是鄙夷地看了一眼床上之人。
要不是陆震生对他的态度恶劣,他还会留存几分颜面,可这人从骨子里就没看得起他们这些御医,那也让他好好丢丢脸。
“陆相,下官行医十载,最擅妇科,令爱已有身孕近二月,正是胎象不稳之时,今日她用了太多寒凉之物,这才导致落胎小产,好在二小姐还年轻,好好将养身子,不会留下大碍。”
他详细的将症状说了个清清楚楚,陆震生也听得明明白白了,他一下子就疯了一般失了风度去抓张琮的衣襟,“你满嘴喷粪,胡说八道!”
张琮可不是单纯的太医,他是狱督门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,可不怕宰相的要挟。
手上也不知怎么用力,陆相就觉得腕部一麻,再抓不住人,被张琮给甩开了挺远。
张琮不客气地抚了抚衣角,“相爷,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和我耍你的相爷的威风,我张琮可不怕你。现在你还是想想怎么向皇上解释你的欺君之罪吧!”
陆震生脚下一软,几乎站立不稳,他这会后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干吗没事要举办家宴,他没事干吗要拉太监总管张让来,现在,他回头,张让的身影刚刚走到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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