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默不作声地看向顾沛涎,这个人对贞贞一直别有用心,还真是要多多提防,贞贞不过说了一句想吃螃蟹,这人就送来这么多,完全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管够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沛涎感受到有人看他,举杯与司徒琰对碰了一下,“世子本事,为兄佩服,敬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默默地喝下杯中酒,冷笑一声,“顾公子的本事同样不小,能将这沿海一带之物带到京都,还保持如此鲜活,也是人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让惊讶地瞪大眼睛,“那望江楼与顾公子可是有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沛涎恨恨地瞪了司徒琰一眼,自己抬举他救下贞贞,他却将自己老底给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即起身,躬身道:“不敢大家,这望江楼小可有参与经营,闹着玩的买卖,让您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让一听,好家伙,那么大的产业他都眼红,在人家嘴里也不过是闹着玩的买卖,“不愧是太师长孙,大气。陆相,你这后续无人,可要加把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相打着哈哈,“张大家说得是,大家抬爱了。”现在他就盼着柳氏肚子里能生下个男孩,这辈子他也有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内室的梅姨娘脸色一白,觉得一阵腹痛,似是小日子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声张,只歉意说了一声去净手,便起身了,没有引起他人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得正欢的陆轻柔才觉得饱了,让人伺候用了柠檬水漱了口,也觉得不对起来,她腹部一阵翻痛,先是隐隐疼痛,随后一阵强烈的疾痛,直痛得他坐不住,直接从凳上翻下身子,呻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柔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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