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生三步并成两步就冲到门前,将张让的去路给堵上了,“张大家,您不能就这样回去,今日之事还请您通融,千万不要说出去,陆某在这求您,您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,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让这人最是精明圆滑,他在后宫呆了一辈子,什么风浪没见过,能伺候走先帝,还能在新君手下照样混得风声水起,那可不是一般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卖给陆相一个小小的人情,将这事遮掩下去,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,而这件事,能拿捏一个当朝宰相的把柄与一句话来交换,他占了天大的便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陆震生光顾着挡张让的去路了,没有看到司徒琰带着顾沛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让笑得虚伪又狡诈,答应的话当即变了,“相爷,您这是让杂家欺君吗?老奴活了一辈子,连个后人都没有,要那么多好处做什么?老奴这一生,只对皇上忠心,所以陆相,你自己家风不严,出了这档子事,你要怪,要恨,还是怪你自己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见这人全然不念旧情,竟然这点小忙也不帮,就想将这人干脆留在府上,不让他有机会说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让是什么人,如果不会察言观色,在皇上身边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,他笑的虚伪,却不是对着陆震生,而是对着司徒琰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,顾公子,杂家还有要事在身,这就回宫,告辞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回头,看到身后两个站着两个身姿玉立的年轻公子,知道今日之事再难瞒住。他能留下张让一人,可留不下世子和顾公了。他全身血液似冻住了一般,眼睁睁看着张让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此刻心情同样复杂,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内室照顾陆老夫人的贞贞,陆家一夜之间,怕是要大祸临门了,可他的求娶旨意还没有去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捏紧拳头,不明言状的怒火由然而生,他本就是个性情暴戾的人,只是用毅力压制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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