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凌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生怕再说下去他们俩就要在这里打起来,只得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拦在中间,对钟屠画道:兄长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
钟屠画虽然怒不可遏,但又何尝不知为着这种事情起了争执太过丢人现眼,被钟凌半推半拖着,带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转角处。
刚停下步子,他便忍无可忍地问道:阿凌,你离家前明明答应得好好的,说再也不会与颜挽风扯上乱七八糟的关系,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?
钟凌在心中思虑良久,这时干脆实话实说:兄长,我已与挽风结为道侣,往后你不要再对他动辄恶言相向了。
钟屠画只觉有一道天雷当头劈下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:钟凌,我看你是疯了。父亲绝对不会允许
钟凌摇了摇头:我心意已定,这件事谁也无法替我做决断。
他抬头正视钟屠画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说了下去。
兄长有所不知。前些日子我一时不察,中了妖族的迷毒,以至神志不清难以自控,不小心将、将他
钟屠画寒毛直立,悚然睁大双眼:你将他怎样了?!
钟凌立刻明白他好像误会了什么,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只面色通红,重重咳了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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