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恬不知耻、简直是岂有此理!
钟凌见兄长来了,还未及直起身子说话,钟屠画已经怒气冲冲地向他走去,狠狠一巴掌拍开了颜怀舟放在钟凌腰际的手,对钟凌低声喝道:阿凌!众目睽睽之下,你这样成何体统!
颜怀舟下意识地便想出手反击,又实在不大好意思在钟凌的眼皮底下对他兄长动手,只得生生把一口恶气忍了回去。
不远处的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来劝解一二。
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,颜怀舟又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,与其说错了话平白惹他记恨,还不如少掺合的好。
所有人难得地达成了一致,眼观鼻鼻观心,权当做没有听见他们这边的动静。
钟凌既然无意隐瞒,自然要与钟屠画提前交代一番。只是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,颜怀舟便收起戾气,换上挑衅的笑容,一边打量着钟屠画,一边将故意声音的尾调拖得老长。
只听他宽宏大量道:都是一家人,我不跟你计较。
钟屠画活像一只被点着的炮仗:颜挽风,你说什么胡话!谁和你是一家人!
颜怀舟笑眯眯地:我和阿凌是一家人,自然也就和哥哥你是一家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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