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刚一落地,姜弦就扑到了踏雪身边。
“侯爷,这马平素看不出来,但老奴观察时发现,似是有心疾。”
“刚刚硬撑着跑,所以才……”
陈淮静静听着,大抵是有了计较。
时也命也,有些事情果真强求不得。
“姜弦,你先起来。”陈淮道:“我派人好生葬了它。”
姜弦长久未动,忽的抬起了头。
陈淮立在旷野之上,猛然看见她豆大的泪珠往下止不住滚,霎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比这偌大的草场还空。
他不知道为一匹马为何会哭成这样?
可他又觉得似乎这样才是对的。
“我不该和你们走的地方不一样,我不该由着它跑,我不该带它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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