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淮低沉的声音响在姜弦的头顶,姜弦迷迷糊糊觉得陈淮竟然有些颤抖。
姜弦抻了抻脖子,非要转过头去:“侯爷我想看一眼踏雪。”
几乎是话音落,一个略是沧桑的声音响起:“王爷、侯爷,踏雪没了。”
踏雪、没了?
姜弦脑子里“轰”地炸了一声。
她向上睁了睁眼睛,只看到陈淮玄色暗线的锦衣、以及他坚毅的下颌线。
忽的,她的视线就模糊了。
姜弦艰难地从陈淮胸口瞥了一眼,地下的踏雪口吐白沫,身上的雪白的毛色渐渐氤出一些粉红。
“怎能呢?”姜弦问陈淮,“它是最好的马。”
“它那么能跑,怎么受不了这几里!”
姜弦挣扎着要下去,陈淮怕拘束着她反而更糟,便抱着她下了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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