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弦呜咽到发哽:“侯爷,我们、我们的踏雪、没有了……”
陈淮倏地攥紧了手,他被姜弦带动了情绪,许久未有的情绪——
就像十岁那年看着一个个护卫死去的情绪。
“这是踏雪的命。”陈淮这样说道。
“是我害了它!”
姜弦的声音陡然尖锐,那股难过就像是从她心底里生出的藤蔓,又附庸在所有人心上,凄厉地让人发颤。
眼前跑死的不像是马,倒像是陪伴她的老友。
陈淮沉默地等了一会儿,直到姜弦累了,才抱起她,一步一步向营地走去。
马场出了这样的事情,不一会儿就传开了。
陈安洛提着裙摆着着急急往这边赶,正遇到了也往这里来的纪玉蕊。
二人一同入了大帐,便看见陈淮正坐在小塌旁为姜弦扶着靠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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