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说起这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衡止就更厉害了些。他通常都是随手捡起个小石子,看着也没使多少劲,偏每次都是他猎到的兔子更多。一般他们都是吃一只解解馋,剩下的全都细细包扎了伤口,悉数送回林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年他又长了一岁,更是有趁手的弹弓在怀,云澄伸手敲敲门,“裴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压低了声,“总归这会离夜宴还有段时间,要不要去老地方耍耍?”

        压在门板的手指稍稍推了推,木门却依旧严丝合缝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心下微诧,奇了怪了,过往他们来启龙山何时在白日里锁过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悄悄趴在门缝,还未瞧见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吱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房门从里打开,裴衡止眉目间淡漠依旧,郎君的衣领微微敞着,似是慌乱中没有整理服帖,又好似被人故意拉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眼珠转了转,偷偷向后瞄了几眼。偏郎君身形高大,挡得严严实实,只在他关门而出时,方才稍稍瞥见垂下的床幔。

        听青光殿的小宫娥说,裴兄召了个新琴师过来。他原本还不信,可眼下那拢下的床幔里,分明就还有人。即便她的气息又轻又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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