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澄心中一喜,想他们几人相识于幼年,如今其余两人都已准备议亲,就是他自己,家中也有美婢相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只有裴衡止,孑然一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兄。”云澄与他挤眉弄眼地一笑,“可是我过来的不是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浑小子又乱想些什么!”伸手在云澄额上弹了一指,裴衡止余光向后,有些心虚,“我不过是用了贵妃娘娘的山茶花泡了温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云澄笑嘻嘻地捂住头,“水中嬉戏的确别有一番滋味。等过些日子回府,我也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郎君生怕云澄再乱说下去,被房里的小兔子听见乱想,清朗的声线微微提高,“最近你课业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刚刚还眉飞色舞的云澄仿佛被人点住了死穴,唇角一耷拉,“裴兄,你怎么又提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因为你一向最喜偷懒。”裴衡止浅笑,云澄自幼聪颖,学文识字极快,偏家中父辈于私事上糊涂,这孩子便生出些反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兄,你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。”云澄不满,“上次咱们在那巷口分别,我这些天可是都窝在书房,闭门不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课业如何?”郎君挑眉,“既然如此用功,想必策论应该烂熟于心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来考考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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