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得真假参半道:“三月前我与满琦在北疆寻药,那药师恰是高程枫的生母。言辞间,她向我们诉说了自己悲惨的经历。我心中念起,便向她要得狼牙信物。”
湛寂瞥了眼女人被冻得赤红的脚,面不改色道:“你怎么知道北魏会派使者来,而且此人正好是他拓跋程枫?”
“你被师祖带去游历那些年,曾让我抄过天下之大势相关机要。
拓跋圭有五子,自嫡长子拓跋信继承皇位后,诸皇子明争暗斗内斗不止。其中,便数这位……”
话没说完她脚上一空,禁不住瞳孔大震,居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,将她带离了那片潮湿的地面。
湛寂从善如流往床边走去,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道:“继续说。”
还继续个鬼,萧静好心说圣僧啊,我知道错了,你真的不要在考验我了。
遂用鼻音呢喃道:“师父明知弟子喜欢你,怎么还这样?”
喜欢本是情爱的表达,再带上“师父”“弟子”的称呼,总是充斥着一种禁欲的,难以跨域的禁忌之恋。
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,找来干巾,自顾自坐在她侧边,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湿脚为其擦干,平稳一句:“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那温热的掌心,着实折磨人,萧静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盯了片刻,再三克制才继而道:“其中,便数这位高程枫最具威胁力,他年少成名,英勇善战,善于计谋……圣僧你弄疼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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