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不时会拂过她腰间,震得她寸寸肌肤颤抖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呆若木鸡,全身酥软无力,有种要死了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他,从不在乎男女有别,他说他是六根清净也不在意,所以,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?!是这个意思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算是长见识了,待回过神时,华服已到了穿中衣的步骤,依然是湛寂一件一件亲自着装。那可真是事无巨细,具体到束腰都是他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故意的,报复,赤/裸/裸的报复!她亲了他,他现在便故意来撩拨她。顶住萧静好!你可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来,她抽空问道:“既然你不承认我是你徒弟,那敢问圣僧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僧”两字刚吐出去,她腰上一紧,是他束腰的力度加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”公报私仇。

        湛寂为她套上最后一件外衫,那衣袍金线飞花,栩栩如生,衬得佳人端庄高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答反问,“你是如何知道拓跋程枫生母一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抖了抖了挂在身上足有好几斤重的锦绣华服,心想师父若知道了我是重生的,势必会被逼问细节甚至惹来杀生之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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