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寂听到后面,擦脚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几分,听见抱怨,像是白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师父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就是,北魏刚迁都洛阳,中原文化和游牧民族文化冲突不断,其内部政权更是一团糟,跟本没有太多精力再继续开疆拓土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齐三州十八县对他们来说,是个烫手山芋,丢之可惜,食之却又无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拓跋信宁愿把领土还给我们,以求从中能谋取丰厚的利益。但那毕竟是战士们浴血奋战打下来的领土,就这样拱手还回来,只怕会让军队心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好拓跋程枫对皇位威胁最大,他不被推出来做背锅侠才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既要揣摩圣意把这领土还给我们,也要承受回国后北魏人民的不满情绪和各种唾骂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湛寂垂眸不语,她继而道:“我就是根据这层盘根错节的关系,判定此次出使我国的,一定会是高程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实话,并不是她的先知能力,毕竟,这一世不可能每件事都与前世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她擦干净脚后,踱步到桌上拿过新鞋,看那阵势是要亲自给她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脚踝再次落入他温热的手掌中,萧静好惊觉脚一缩,朝着床的最里边滚去,闪着双亮眼睛说道:“我错了,求你不要再折磨我,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