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伤口缝起来,这样好得更快些,天气热了,避免感染。”没见过这种治疗方法的人多,不得不多解释两句。
“也是安哲教的?!”这小子会的可真多。
“这又是什么?”刚才她消毒的酒精他是知道的,打针时用过,这种刺鼻的黄色的似又与那种不同。
“局部外伤的麻药。”主子说小伤口内服全麻太过于大惊小怪,注射性局麻现在的条件还达不到,到是这种让皮肉的局麻一下,还是挺适用的。
“局部?外伤?”作为领军的,一会便想到了很多,问的也仔细些。
“是,只是减轻了一些痛感,可伤还存在。”朝月作为医者时是极为认真的,开始缝针时便闭起了嘴,让顾浩天许多话都问不出来。
不过,他有感觉,针扎在身上是如何的,是有记忆的,可现在,正在穿过皮肉,居然没那么刺痛了,不由双眼雪亮,用到军中定能大面积减少伤亡。忍耐着,见她缝好了最后一针,有些激动得扶着她的双肩。
“可以把这药教给老胡他们吗?多少钱能买?”
朝月看向这个还有些狼狈的男人,一时有些发怔,别看他此时衣着上还有污渍,头发梳得也不整齐,一条胳膊还露在外面,可整个人都发着光,那是种敬业,爱民爱兵的光芒,让她移不开眼,想靠近,再想靠近些。
顾浩天最初的激动过后,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,手指在那双消瘦的肩头上本该拿下开,可他不想,特别是看到她双眼明亮得看着自己时,更不想了。
怎可有这样温柔又善良的女子,且还这么能干,这么令他心动,这么……他本可以想到更多形容她美好的词,却一时都变成了空白,只余她的明眸,她的翘鼻,她的粉唇,她的气息,让他不自觉得想靠近,再靠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