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怎么能行?”朝月犹豫了。
“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刚才在来的路上,他就想这样做了,可惜没有好的理由。
朝月见他板着脸,很是正经,防备松了下来,点了点头,时间不早了,孩子的病也要治,他的伤更要医,不是矫情的时候。被顾浩天扶上了马,高大的男人也坐在了她的身后,终开始返程了。
两人都笔直提坐在马上,没有任何接触,特别是两人的表情都那么严肃,让人生不出一点歪念头,招摇得穿过了半个北城回了营。
只有马人的人儿自己知道,这一路有多难受,心有多么得慌,手有多么得痒。到了营,下了马,两人不由都暗舒一口长气,放松的同时,不由都有些失落,不过这种情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,都是忙人。
朝月先去将小丫安顿好,又开好了药方,等小丫醒了吃了东西,才能喂,交待好,又匆匆忙忙提着药箱去寻顾浩天,果见他在忙营里的事,连衣服都没换,不由气不打一处来,没好气得说。“你是铁打的吗?”
见她盯着自己的伤口,不由一笑。“不是铁打的,可以去打铁。”她关心自己,这感觉很奇妙。
朝月不理他,上前用剪刀剪开绷带。
“不是都处理好了吗?”别说她用的药就是好,血止住不流了不说,伤口也没那么疼了。
“那只是急救的处理。”再次消毒,开始穿针引线。
“这是要干嘛?”安哲的医疗手段,领先这个时代太多,要不然邪医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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