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终于触到那柔软的香唇时,不由叹息了一声,她的味道真的好甜。
而这声叹息也惊醒了发怔的朝月,唇上不同于自己的温度,让她瞪大了眼,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她推了身前的人一把,转身又往外跑,刚打开门,又想起了什么,将手中的绷带打到了他的身上,才快步离开了他的院子。
顾浩天也回过了神,有些懊恼得捶了下桌子,很是生气自己的失控,他这是算什么呀,不能明媒正娶,还去占别人女孩的便宜,跟个混帐有什么区别。
捏紧她扔过来的绷带,闭上有些酸涩的眼,自己终究只能与她错过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两人间似没有什么不一样,又似什么都不一样了,作为合格的医者,对伤患的病情是会负责到底的,每日的检查上药,还是会亲自来,不过不是她一人,她答应将这种技术留下,徒弟自然是要带的,实际教学最直接。
于是每次她都只是指导,而换药的几乎一天一个人,在第五天的一大早,几乎所有的军医都到齐了,今天要拆线,这几天他们都在猪皮上练,还没实际上过手,当然还得朝月来。
朝月的表情是看不出什么的,顾浩天也是一样,自从那天后,两人再也没说过话,也没如此近距离接触过,在外人眼里是看不出任何端倪,拆线包扎一气呵成。
“记住,伤口必须清理干净才能缝合,所有器具消毒必须到位,大面积的创伤不适合这种方法。”注意事项是要认真讲完的,急救包她也传授了下去,疫苗他们也完全掌握了,重病号也开始好转了,小丫的水痘也出完了,她已没有留下来的任何理由了。
见她拎着一个包袱准备出门,顾浩天这才明白了过来,她是不属于这的,她迟早是要离开的。
“你要走了吗?”嗓子有些发紧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该走了。”朝月明显轻松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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