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京西的眼里带了几分醉意,细碎的头发遮住了眉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否认,他这张皮囊长得确实好看,和殷冥殃的那种好看不一样,殷冥殃的容貌少了几分烟火气,有种端坐神坛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个男人,就是行走的人间凶器,天生命里带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女孩,你告诉我,这个手环是谁给你戴上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神缥缈,手里依旧晃着红酒杯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真希望他是真的醉了,这样自己也好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进来时她特意观察了一下,这周围并没有多少人,安保不如水云间那么严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依照他这狠绝的性子,绝不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喝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凑近,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话,谁给你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戴着墨镜,有墨镜的遮挡下,他的凌厉目光也褪色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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