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这个女人和他有血缘关系,比如那个盛嫚,自认为在他心里是特别的,不过转瞬就丢了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男人太可怕了,更可怕的是,他似乎还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。

        盛京西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衣,别墅里的暖气很足,一点儿都不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女人被人拖下去后,他心情极好的又拿出了一瓶酒,闲适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头顶洒下的钛白灯光弱化了他眉眼的几分凌厉,可他身上的那股气焰,依旧嚣张热烈。

        盛京西懒洋洋的撑着头,目光在容鸢的上下打量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突然觉得,这个男人就像是匪气桀骜的亡命之徒,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和偏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,指了指靠近自己的单人沙发,“你坐过来,我有事情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抿唇,不敢违逆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张沙发她坐得极不舒服,毕竟几分钟之前,他还搂着两个女人在这里玩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后背都溢出了汗水,背脊挺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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