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扫了他们一眼,冷哼一声,“只要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毫毛,我保准你们走不出这个城门。”
口气还挺大,她气极反笑,嘴角勾着朝景墨颔首,后者会意上前,掰着男人的肩膀一使劲儿,男人瞬间发出一声惨叫,下一秒他的胳膊就软踏踏地耷拉着。
“您说何必呢。”沐惜月慢悠悠地说着,有几分可惜,让开路,示意妇人上前,“去把休书让他按了。”
妇人接过休书,抖着身子缓缓走过去,余光还不时瞥向她,有点害怕和担心,常年被家暴的阴影笼罩着她。
“不必害怕。”面对妇人她的态度截然不同,温柔可靠,贴在她身边,引导着她,“拿起他的手,画个押就行了。”
指纹比笔迹更有说服力。
见她还有犹疑,沐惜月也不催促,只陪在她身边,默默等着,担心她会有动摇,安慰着,“我不会再让他接近你半步。”
这话给了她极大的底气,妇人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男人,凑上去,还没拿起来,一直未开口的男人说道,“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?”
不仅妇人一愣,沐惜月和景墨也是贻笑大方,对她的好?是他们瞎了吗?
她不回答,男人愈发紧张,担心她真的要画押,急忙说道,“那天晚上大雨,是谁背着你去寻找大夫的?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就勾起妇人不好的回忆,妇人神情冷漠,“难道不是因为你把我打得半死,担心以后没有发泄对象才带我去找大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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