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怔,急急辩解,“不是,那是因为我喝多了,没控制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今天早上呢?你没有喝酒,却将我和莲儿打得缩在桌子下不敢出来,又怎么解释?”有人给她撑腰,她的怒气逐渐升起,目光灼灼地盯着兀自狡辩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张张嘴,想说点什么,好半天才抓到一个理由,“莲儿竟然辱骂我,我当爹的当然要教训她,让她懂点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莲儿为何辱骂你,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她受够了他不知认错顽固辩解的嘴脸,情绪激动起来,凑近他,盯着他的眼睛,“她与你无冤无仇,为何骂她荡妇淫娃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前因后果,妇人愈发生气,手颤抖着,一巴掌扇在他脸上,朝他吐了口口水,“我们娘俩忍了你多久,你现在竟然觉得自己没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是见惯了她逆来顺受的模样,这剽悍问话让中年男人一时间没能回过神,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,磕磕绊绊地挽尊,“我的确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,但你也有问题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受害者有罪论?旁听的沐惜月几乎笑出声,歪着头嘲讽他,“您怪起女人的本事还真是令人佩服,现在是不是要怪令堂生下您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脸色难看,没有说出话来,垂着头盯着地面,片刻后才道,“不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。”她也懒得和他说,拍拍妇人的肩,“让他画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彻底看清男人真面目的妇人蹲下去,抬起他的手蘸了红泥,稳稳地按在休书最下面,看到合法的休书,她也长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,我为了你最初的那点温柔一直竭力支撑着,但你让我越来越失望。”她缓缓起身,整理好休书,“看在孩子的面子上,我没有反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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