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来难道由着你欺负她?”沐惜月嗤笑一声,将已经开始害怕的妇人拉到自己身后,严严实实地挡在她身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们来者不善,中年男人也不害怕,站起身,将烟杆掷在脚边,大步朝他们走过来,蛮横地,“这里是我的地盘,还没有人能在这里撒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巧了,今天我们就是来破例的。”她不卑不亢,直视着他的眼,“休书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休书,妇人便只能在这里受罪,来时路上她便问过了,男人一直不肯给休书,故意将她困在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子的女人,休不休老子说了算。”见露馅,那家暴犯也不再伪装,大喇喇地挑衅着他们,一副“你能奈我何”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墨一声不吭闪到他身边,腿一抬踹向他的膝弯,家暴犯被迫跪在地上,恼怒地张嘴要喊,他一拳揍过去,家暴犯的下巴意料之中脱臼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法开口的人只能以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满与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惜月好整以暇拿出拟好的休书,皮笑肉不笑,“若您不签字画押,我不介意弄折您的手,代您签字画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信誓旦旦,没有放过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人看了眼压制着他的男人,武力值显然不能相提并论,不敢正面对抗,又说不出话,嘴唇干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上前,抬手将他的下巴接回去,遭受两次剧痛的人低呼一声,活动下后恶狠狠地质问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说你是谁。”见他还负隅顽抗,沐惜月抱臂追问,景墨眼神更加犀利,紧盯着他,担心他突然袭击身边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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