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又惹得栗枝耳垂红,心脏荡啊漾起一通海啸。
秦绍礼如此坦然地将被她打红的那半张脸贴过来,问:“解气了?”
他现在再不用像几年前那样经常去项目工地,栗枝也知道他近些年转型、几乎脱离了原本的家族产业。
人也白了很多,映衬着这五根红红的手指痕迹愈发明显。
栗枝后退一步。
“还不够解气?”秦绍礼笑了,他将另一侧脸贴过去,低声,“再打一下?”
栗枝被他激恼了:“无耻。”
“败类。”
眼看仅会的几句骂人词汇快要用完,秦绍礼拉住她的手,贴到自己脸上。
栗枝彻彻底底地触碰到了他的体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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