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武汉市往外省的航班恢复,火车高铁继续售票,载着共同抗疫三个多月的人,离开这个春又绿、草长莺飞的城市。

        早餐店重新开张,烧卖、蛋酒、鱼糊粉,都热热闹闹地重新售卖。

        瓷白的碗中,劲道的热干面冒着腾腾白汽,与麻酱、酸豆角、细细碎碎的小香葱末搅拌在一起,一口下去,满是充沛的芝麻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封次日,龚承允从武汉回来,人瘦了一大圈,也黑了一大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精神不错,做了核酸检测后,一口回拒秦绍礼的邀约,表示要先回家中自我隔离一周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绍礼没有执意:“也是,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话刚刚结束,郑月白又主动给他打电话,要求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先生,”郑月白如此称呼他,“关于投资的事情,我想和您好好谈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打这通电话时,郑月白的底气并不算得上多么充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说辞——假如秦绍礼拒绝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并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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