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打过的肌肤有着火辣辣的温度,和她掌心相仿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蜷缩,栗枝说:“禽兽,畜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的禽兽事还少?”秦绍礼凝视她,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松开手的瞬间,栗枝迅速将手背到身后,警惕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秦绍礼却不再有什么逾矩的动作,他只是看栗枝这一副防他如防贼的模样:“恼什么?看清你师兄不是什么好人,按道理,你该感谢我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栗枝不想和他再说,秦绍礼每一句话都能精准无误地踩到她的痛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起四年多,他真的懂什么能让她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栗枝深知他脾性一样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栗枝重新落座,柳镇和她的丈夫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应生正躬身收拾餐桌,厚厚的亚麻桌布上,纯白色镀金边的餐盘中,牛肉只被切下一小块,主人甚至没有吃,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叉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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