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广南绝不可能签署这样的盟书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早知道阮大富不会这么容易就范,对于阮大富的失态也并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随意的瞄了阮大富一眼,自顾自的斟茶轻饮,享受一番茶水的馨香之后,才不紧不慢的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阮卿是以为广南入寇我大雍不需得到惩罚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说,广南一向以来,就将入寇大雍之事当做天经地义的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句话直指本质,将广南人长久以来面对大雍的无耻嘴脸赤裸裸的揭开,也直接打了阮大富一个措手不及,让阮大富刚刚的怒气为之一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阮大富的怒气也已经发散,陡然间想起眼前的李恪可不是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文人士大夫,耍起无赖和蛮横来就能让他们难以招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李恪带领大军从东杀到西,又从北杀到南,死在大雍军队手中的广南人已经难以计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可以说李恪如今在广南的赫赫凶名,就是靠每一次对广南人毫不留情的惩罚和杀戮所铸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自己居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对着李恪无礼,阮大富顿时心头大骇,脚步都有些发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知道这个时候跪不得,甚至态度不能软,可手脚就是不停使唤,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一个头磕下去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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