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释陀罗的不以为意、幸灾乐祸相比,阮大富看着这份或是暗藏杀机,或是赤裸裸的掠夺条款,手脚冰凉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。
除了第一与第二条与占婆一样之外:
“第三,为防止广南再次发生无故残杀、抢劫、虐待大雍子民的状况,广南武安、富春两郡交由大雍管理,由大雍派军驻扎守护;
第四,划元水以北地界划归交州管辖,临设鸿基、太原、保胜三郡分治;
第五,广南必须严加自查,将本次参与入寇大雍的广南暴徒一律交由大雍处置,广南不得遮掩、推诿与庇护;
第六,广南向大雍赔偿白银三百万两,作为大雍赈济本次广南入寇中,无辜百姓的损失以及抚恤事宜;
第七,……”
一条条,一款款,每一个要求对阮大富来说,都是十分沉重且难以接受的,尤其是割武安、富春两地,以及直接划红河以北地界归大雍两条,更是让阮大富目眦欲裂。
明明是十一月仲冬时节,阮大富却浑身冷汗涔涔,就像刚从水里面捞起来一样。
他越看这份“盟书”,越觉得像是一把架在广南脖子上宰割的屠刀,而李恪就是那个技术精湛的屠夫,每一刀都精准的瞄准着广南的血肉,一刀下去就要割走一大块肥肉。
看到最后时,阮大富已经出离的愤怒,从地上跳起来大叫道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