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轸,这个房子现在市价要多少钱?”床上的人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。
坐在床边的人一边脱外套,一边松领带,“这处已经炒到有价无市了,刚需的人买不起,改善的人瞧不上。”所以只得一年年地赁,政府呢也只能拿着纳税来的钱再养这处的市容建设。
纯粹是拆不动了。
“看上这里的房子了?”
“买来干嘛?加入老头老太跳广场舞的业主群哦?”某人的话刻薄极了。
他把话题重新牵回头,面上再平静无澜的口吻,仿佛今晚嘉勉这样临时撂挑子,他确实不欢喜,“那些个官太太说话向来傲慢且琐碎,哪怕真说了什么,也不值当和她们认真的。嘉嘉,我必须把你放在我的社交圈里,否则你是什么,嗯?”
夜静得悄然,一息间,躺着的人突然坐起身,闷头闷脑地扑进了周轸怀里,她额头蹭到周轸下颌处,他才觉察到不对劲。
嘉勉身上很烫,像是发烧了。
蚊帐的一帘绕着二人身上,周轸一面掸开,一面伸手来探嘉勉的温度,骂她,“烧成这样,怎么不吭声!”
起高烧的人像是有点糊涂了,她回答他方才的话,“我什么都不是。今天那样的局面,换了别人,她们绝不会临时逃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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